赵寅成,她的脸色就有些不自然,梅凤官只当没看见,轻拨茶盖,吹了吹。
“陆小姐想捞谁?犯的什么事?”
溪草道。
“尚氏银楼首饰匠徐六,罪名是刺杀市长。”
梅凤官手指一顿,眼眸变得有几分晦暗。
“燕京忠顺王府旧人徐六?冒昧一问,此人和陆小姐有什么关系?”
清庭覆灭,王公贵馈皆四方流散,尚无人问津,何况徐六一个微不足道的仆人?梅凤官竟然知道,溪草不仅有些讶异。
她并不知道,梅凤官和徐六之间其实早已认识,只当是尚氏银楼以“王府银匠”为嘘头招揽生意, 梅凤官才得知了徐六底细。
溪草不能让梅凤官看出破绽,只得撒谎。
“徐六在燕京王府时,曾对我养父母有恩。”
梅凤官显然不信。
“有恩?什么恩?”
“梅老板问得太多了,我只想知道,买卖可谈不可谈?”
梅凤官放下茶盏。
“说到买卖,陆小姐应该知道,从警备厅大牢救个乱党这种事,要价可不便宜。”
“请梅老板开个价。”
见她眼睛都不眨一下,显然是非救徐六不可,梅凤官觉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