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中,根本不敢再向周遭看上一眼。
“我想回家,求你……”
脸颊上有泪落下来。
溪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剥光了,大喇喇地拉在众人面前,一丝不挂;连那最后艰难维持的底线尊严,也被谢洛白无情地踩在了脚下。
然而溪草的做小伏低,落在谢洛白眼中却又是另一种熨帖的服软。
他向来喜欢掌控万物的充实感,这个难得地让他产生了欲望的女孩子,此刻乖顺地伏在自己怀中,像一根攀爬的藤蔓,全身心依靠他的感觉,实在满足了谢洛白对男女的所有幻想。
既然被他看上了,他便把她护在羽翼下,好好养。
谢洛白心情好,也懒得再和梅凤官计较,抱着自己的胜利果实,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留下面色复杂的梅凤官怔在那里,直到一行人消失不见,他才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,里面一把舀茶的小银勺,已经被他捏得面目全非。
谢洛白一直把溪草抱进了小汽车的后座,才微松手,溪草好似一只受惊的雀鸟,扑腾一下便弹坐起来,并伸手大力把往谢洛白身前推,试图从他的臂弯下逃脱。
然而溪草这点花架子力气无异于螳臂挡车。
谢洛白几乎不费吹灰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