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不一会就买了小小一车,把玉兰和樱草忙得脚不沾地。
溪草也买了几株蝴蝶兰,两人一起转进了一间叫“牡丹阁”的花房。
这是横德里巷最大的牡丹店,眼下正是牡丹将开季,店里很多花儿都打着骨朵,店家殷勤地向二人介绍牡丹品种,花朵属性,听得只喜西风的杜文佩兴致缺缺。
阁里的小厮也很有眼色,干脆把她引到了二楼雅间看上好茶,舒舒服服只等溪草选定。
几乎在同时,有人凑近溪草低声一句,溪草跟着他向前,拐进牡丹花丛,再往后看,依稀自己原先站着的位置,已被一个穿着和自己同色衣裳身形发髻都差不多的女孩子占据。
无怪乎梅凤官昨日电话中和她确认今日的穿着,还特别提醒她戴一顶檐帽,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准备。
那人和阁中的小厮站在花旁,俨然一副挑选的架势,从杜文佩的角度,只看到一个背影,完全找不出任何端倪。
溪草心中稍安,又涌出无数多个疑问。
穿过牡丹花丛,顺着一处低矮的甬道往内,和前面的春光绚灿不同,此处潮湿阴冷,周围长满了苔藓植物,偶尔有风吹过,让人生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越往前走,越显幽深,处处透着窒息的寒凉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