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洛白点了支烟。
“是顾维生的儿子,顾维生你还记得吧?”
溪草怎么会不记得,那个和她一起打过麻将的前警备厅长,最后被谢洛白当场击毙。
他父亲死在谢洛白手上,他为父报仇,也是情理之中。
“顾铭恩准备离开雍州,去投靠西北军阀潘代英,走之前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动了手,反被揭了底,真是愚蠢,司令,是不是要斩草除根?”
谢洛白满不在乎地道。
“放他走!顾家私下和法国人有勾结,到时候我还要借他坑潘代英一把。”
何湛答应着出去了,电影也落幕了,溪草觉得该趁机谈谈正事了,否则孤男寡女黑漆漆地坐在里头,谢洛白又要动手动脚。
她把沈督军出现陆家宴会,认她做义女的事告诉了谢洛白。
“二爷,沈督军恐怕想通过我挖掘你的情报,我觉得这是个机会,或许我反而可以替你挖到督军府的内幕。”
谢洛白却笑起来,揉揉她的脑袋。
“你倒挺尽职的,我真是感动,不过不必了,你只需要在陆家站稳脚跟,和杜家打好关系就行了,将来我要通过陆家掌握雍州的黑道势力,至于沈家,你离得越远越好。”
溪草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