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抢地盘,谁的拳头硬谁说得算,恶霸才干这种事,可他们也不敢指出谢洛白的方式有问题,会被枪毙。
此刻他们尴尬得恨不得化为空气。
溪草更愤怒了,谢洛白连她仅剩的一点尊严都要毁掉。
“你做梦!”
谢洛白想起她爱钱,决定利诱。
“亲一下,我给你一根金条。”
越跑越偏了,何副官替谢洛白着急,就想咳嗽。
果然溪草冷笑数声,此前对谢洛白的一点点改观彻底湮灭。
谢洛白等了半天,终于失去了耐心,伸手把她提过来抱在腿上。
他扳过溪草的下巴对着自己,威胁里透着几分狠劲。
“亲不亲?”
溪草死咬牙关,瞪视着他,谢洛白就怒了。
“何湛,下车给别馆打电话!让他们立刻收拾出一间屋子来!”
言下之意,现在就要办了溪草!
何湛为难,这种逼良为娼的事,有点过分了,但车子还是停了下来,他们是不会违抗谢洛白的。
溪草就在谢洛白腿上抖起来,她害怕了,何副官刚推开车门,她就抱住谢洛白的脖子,颤巍巍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,不过是蜻蜓点水般沾了沾,谢洛白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