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洛白第一次有了碰她的念头,红绣喜极而泣,在床上很主动。
她生得很美艳动人,身段火辣,比溪草那发育不全的身体更有女性魅力,可谢洛白就是意兴阑珊,最终连红绣的小衣都没脱下,就起身离去了。
夜风清凉,却没能吹熄他心头的烦躁,最后只得命人把军犬“皇后”带来,这狗是他从德国带回来的,谢洛白亲手把它从小奶狗养大,抚摸着它粗糙的毛皮,谢洛白的情绪略有平复。
抱只狗都比抱红绣的效果好,让谢洛白发现自己并不是缺女人,他只是想要溪草 。
也谈不上什么深刻的东西,就是欲望的吸引。
谢洛白拇指来回着摩挲溪草的颈项,眼中便有一簇火苗烧起来,于是低头咬住那片白嫩,却又怕弄醒了她,一哭闹引来谢夫人,也不敢用力,慢慢轻吮。
像面对一道美味佳肴,不能一口将它吞下,只好浅尝辄止。
溪草睡梦中,依稀察觉到脖子上又痒又麻的痛感,不适地哼哼起来,谢洛白的眸子就更幽暗了。
他有种干脆现在就下手的冲动,但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了。
他不是君子,但也不是禽兽,对待女人,不至于失了底线,要去用强。
谢洛白觉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