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事,太便宜他们了!”
溪草胸有成竹地笑道。
“谁说是喜事?来之前,我已经花钱调查过陈堂风,他不仅抽鸦片,还烂赌,最近更是欠了拆白党一笔巨款,陈家家风严谨,陈先生还有两个儿子,即便替陈堂风赔了赌债,也不会把辛苦积累起来的家产填进这个无底洞。到时候这两个抽鸦片的人,败光手头的钱是迟早的事!日子会过得很惨!”
说到这里,她的眼睛幽暗了一下,事不过三,陆良婴已经是第三次在太岁头上动土,她已经腻烦了,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。
沾上鸦片,就等于慢性自杀,陆良婴迟早要完蛋!
“还有张存芝,我其实不太明白,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,她要下这样的狠手?”
傅钧言想起在医院的事,就有点欲言又止,想了想,他转而笑道。
“云卿,不如今晚去谢宅住吧!看到你,姨妈她一定会很高兴!”
溪草想了想。
陆家对她来说,也就是明面上的家庭,宴会结束以后,她是不可能去住的,而陆公馆那边,必定是一夜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,不如去谢宅躲个清静。
难得活阎王不在家,她今天又没能顾得上和谢夫人说几句话,还是有些想念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