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递给冯美妍和她一人一杯,冯美妍不高兴,更不去接,陆良驹显得有些尴尬。
溪草就琢磨,陆良婴的目的,难道是撺掇冯美妍对付自己?那她们准备怎么出招?
因为伤疤还在,而衣柜里的那几件洋装都多少会露出肩部,所以溪草只能穿斜襟衫出席,长辫子垂在月光蓝的布料上,男人们因她生得美貌,便觉这叫古雅之美,女人们却都笑话她土气过时。
什么年代了,在新派的酒会上还穿成这样,活像个烧火丫头!
这些官僚小姐们自成一个小圈子,拜过姐妹,常一起做些拉帮结派排挤人的事,冯美妍明显妒恨溪草,她的姐妹自然要帮她落井下石。
“此前明明约好一起去看马戏,偏凤娴面子大,总推脱不来!”
“你不知道,凤娴忙着结婚的事情呢!又要试婚纱,又要选日子! 哪有这闲工夫!”
“哟,美妍姐你和她最好了!既是西式婚礼,想必会请你去做伴娘吧!”
她们一面打牌,一面旁若无人聊着闲话,左不过是说闺蜜们之间那些八卦轶闻,溪草插不进话去,被她们刻意排挤在外,就像个透明人。
陆良婴谈性正高,也不理会溪草,更不教她如何出牌。若是寻常人,这种被孤立的处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