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眼睛。
自己受伤的事已经掩不住,不过按照陆杜二府的规矩,小辈受伤,断不会兴师动众劳驾长辈。不出意外所谓的陆家人就是陆铮,而杜家人恐怕便是——
果不其然,房门打开,杜文佩便如一只快乐的小鸟朝溪草飞奔过来。
“云卿,吓死我了,还好你没事,没事!”
杜文佩一改当日杜家情绪起伏的形容,对待溪草分外热络,溪草当即明了,深深又看了她几眼,果不其然,小姑娘便主动凑到她的耳边,迫切地向同伴分享这份快乐。
“云卿,你那些药果真有效,虽然还没有完全褪去,不过我的身上已经好多了!”
说完,就要捞起衣袖给溪草看,别溪草一下制止,杜文佩这才红起脸想起身后的陆铮。
陆铮这才缓缓走上前来。
比起旁人探病清一色的补品食物,这位华兴社的太子爷颇为与众不同,竟手捧了一束火红的玫瑰。
注视到病房中唯一的花瓶已经被香水百合霸占,陆铮走上前,很自然地把百合花束从瓶子中抽出,随手扔在地上,用手中的玫瑰取而代之。
虽然觉得谢洛白买来百合有些欠妥,不过被陆铮如此无力粗暴对待,溪草一下子就怒了。
她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