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犹豫。
“那好,记住别在我耳边提他!”
玉兰转了转眼睛,困惑道。
“我们来的时候,小姐明明和谢司令有说有笑的,难道他哪里得罪您了?噢,对了,一定是市长千金,不过小姐放心,我看无论是谢夫人还是谢司令,都对她没有好脸色!”
谁和他有说有笑了?
溪草翻了个白眼。
听玉兰后面越说越不像话,特别是那句“得罪”,突然让她想起那个强迫的吻,一抹薄红染了耳尖,语气中不由夹杂了羞愤。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,我和谢洛白绝非可能!”
玉兰却把她的表情理所当然理解为少女被猜中心事的逃避,全然陷入了自己的联想,耐心给溪草打气。
“谢司令对小姐温柔体贴,小姐亦有不输旁人的家世才智,和司令站一块完全是男才女貌,小姐完全不用理会别人……哎呦……”
“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!”
玉兰笑嘻嘻地接过溪草扔过来的枕头,对上溪草气呼呼的警告眼眸,也不害怕,只吐了吐舌头。
“好,小的不说,小的只看。”
主仆二人调笑了一阵,溪草吩咐玉兰拿水果分给外面谢洛白的人,谢司令虽然走了,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