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里,还有沈督军家的老太太和大小姐,二爷如果不想和沈家人多来少去,还是该放了梅凤官。
毕竟顾淮生已经顶了罪,没有证据,也不好再牵扯其他人,谢洛白点头默许,又抬手在溪草脑袋上揉了一下。
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吃?”
溪草就有点良心不安。
她明白,赵寅成既然要取谢洛白的命,那么一次不成,就会有第二次,谢洛白在明,对方在暗,再是铜墙铁壁,也能找到空隙,多少豪杰,都是死于杀手的暗箭之下。
可她还是撒谎了,比起谢洛白,梅凤官对她来说更重要。
“杀手还没抓到,二爷要多加小心。”
她忍不住提醒谢洛白,本是出于愧疚,可谢洛白却以为,小丫头很关心他。
他有些高兴。
何湛办事效率很高,还不到中午,对正隆祠的封锁就解除了。
梅影班表面上只唱戏,可这些年赵寅成暗中培养,戏班里的人个个都练就了不错的身手,看到何湛回来,他们笃定事情暴露了,已经准备要从箱子里抄家伙,杀出重围去。
没曾想何湛居然是来放人的。
“一场误会,委屈赵先生和梅老板了。”
何湛撤兵以后,赵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