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容她,以至于她差点忘了这是个什么角色,在他面前,她没资格矫情,更没资格谈尊严节操。
就算哪天谢洛白真的把她推倒在床,她也只能忍受。
她一无所有,早已不是什么高贵的润龄格格了,在这乱世中,弱者只配做强者的口中餐。
认清现实,溪草的神情变得麻木而凄凉,让谢洛白有点扎心,好像有些矫枉过正了……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话问出口,谢洛白又强调。
“我指的是真名,不是你在庆园春用的那个,不许说谎!”
溪草奇怪,从燕京到雍州,都快两个月了,姓谢的突然想知道她的名字干什么?要调查她的背景?
“溪草,就是小溪里的水草那两个字。”
她没精打采地应付着答道。她是未足月诞生的孩子,怕养不活,阿玛和额娘学着贫苦人家,给她取了个好养活的小名,闺阁小姐的乳名,除了王府里的旧人,没有人知道,谢洛白应该是查不出什么来的。
“溪草,我记住了……”
谢洛白喃喃念了几遍,点点头。
“以后只有咱们俩的时候,你就是溪草,不是陆云卿,也不是什么香兰。”
溪草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