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白天发生了围攻警备厅的闹剧,晚上谢洛白就遭人暗杀,溪草脱口问道。
“是警备厅厅长?”
谢洛白不置可否。
“不一定,他的嫌疑自然最大,但这么做,如果一击不中,必然遭到我的报复,他不会这么草率,也可能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。”
溪草点点头,谢洛白分析得有道理,雍州看不惯谢洛白的人多了去了,比如他带兵入驻雍州后,受到威胁最大的人。
“会不会是……督军府?”
溪草认为她的分析很有道理,可谢洛白却摇头笑了笑。
“不是。”
他的表情溪草看不太懂,但也不想过多干涉谢洛白的军政,知道得太多,对她没好处。
替谢洛擦洗干净伤口,上药包扎好,溪草起身欲开门。
“这么晚了,陆家人都睡下了,二爷也不用爬窗,从正门出去应该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谢洛白啊了一声,懒洋洋地往她床上一躺。
“今晚我不走了,就在你这里对付一夜。”
溪草惊怒交加,蹬蹬蹬跑过来,扯住被子。
“这怎么行!”
谢洛白不高兴地强调。
“我受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