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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呢?二爷这么忙,我岂敢拿这种小事烦您,只是傅少看上去比较闲而已。”
谢洛白脸色稍霁,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。
“以后有事,先打电话给何湛,我没发话之前不允许找别人,明白了?”
溪草嘴上答应着,心中却翻起白眼。
谢二分明就把自己当作结交杜九公的跳板,才代替傅钧言前来的,真以为她看不出来么?现在说这种话,也没安什么好心,恐怕是怕她节外生枝,跳出他的掌控吧?
少女心中气愤,却不敢表现出来,只是沉默地端坐着,双手交握放在膝上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在谢洛白的角度,能看到她长长的低垂的睫毛,微微轻颤,他竟很想伸手摸上一摸,但到底还是忍住了。
这不合适,明明只是个工具,这样的工具他还有很多,在淮城、在燕京、在雍州,在政商两界大佬的床上。
可是自从舞会之后,她似乎就变得和别的工具有些不一样,具体哪里不一样,谢洛白也说不上来。
唯一肯定的是,这个小戏子带着无数层面具,狡猾、警惕甚至有点图谋不轨,每揭开她一层面具,都会有意外惊喜,谢洛白有了期待,就忍不住想把她留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