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之人,似乎有了点人色,只是依旧神志不清,偶尔烟瘾犯了,就会有英国医生来给他注射,只要偶尔得不到针水,他就会翻滚抓挠,痛苦不堪。
看着陆承宣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孔,溪草不禁怀疑,这种针水真的对戒除烟瘾有效吗?
玉兰办事很麻利,不到两个小时就回来了,溪草站在阳台上,放下绳子将鸟笼吊上三楼。
而曹玉淳和陆良婴、苏青三个人,此时正在花园里支着白色的小洋伞喝下午茶,享受英伦风味生活,并没有人发现。
溪草提起鸟笼,把两只鹦鹉对比了一下,发现除了七喜个头更大,以及一些寻常人不易发现的细微特征外,两只鸟差别不大,足以以假乱真。
“玉兰,你选的很好。”
她笑眯眯的,显然非常满意。
“如果一会有人安排你做什么事,千万不要拒绝,先应下来,然后再来告诉我,好吗?”
少女的声音清脆甜美,却有一种说服力,让玉兰不自觉地点头。
相安无事到了晚饭后,趁着上楼给陆承宣喂流食的机会,玉兰悄悄告诉溪草。
“刚才良婴小姐给了我两块银元,让我七点钟去西街口的冠生园买炒广鱿,我说就算买十份炒广鱿,也才五个铜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