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。
丝绸贴身勾勒着少女的曲线,纤浓合度,细腰之下,柔红色的香云纱如同花瓣,层层叠叠包裹着莹白的小腿。
在水晶灯的碎芒之下,像朵带露初开的蔷薇。
谢洛白双眸,流光微动。
虽然在德国留过学,但他的审美一直很传统,新派的洋装女人在他眼中,就和五颜六色的金刚鹦鹉差不多,吵闹又滑稽。
但有一瞬,他竟然觉得,这丫头不是金刚鹦鹉。
谢洛白弯起手臂,溪草会意,一脸生无可恋地挽上去。
谢夫人笑容满面地送两人上了汽车。
副官才将车门关上,溪草立马放手,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二爷不想去见张家小姐,为什么不直接和夫人说?用我来挡桃花,可不太厚道!”
绵软的手指从臂上滑落,谢洛白竟微微有些失落,他瞟了溪草一眼。
“不乐意了?你不是说过,你的命在我手上,自然是我让你干什么,你就得干什么!”
溪草猝然转头,怒目瞪着他,攥紧裙摆,似乎在压抑着怒火。
像只亮出爪子又不敢挠人的猫,真有意思!
谢洛白觉得好玩,便也侧目回望她,似笑非笑的眸子里碎光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