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。
谢夫人没料到溪草反应这样大。
她不过是因为听到儿子这句话太过惊讶,忍不住打量溪草。
谢洛白不近女色,虽然被弟弟谢信周强塞了一个通房丫头红绣,可三年多来,其一直与她分房而睡,把人当做大丫鬟使唤。
起初谢夫人也不在意,只当儿子没遇上心悦之人,只打算顺其自然随他去。
还是弟妹提醒,谢夫人才发现自己这个儿子非但对婚姻大事毫不关心,对各式女孩子也刻意敬而远之。
莫不是在留德那几年沾染上龙阳之好吧?
谢夫人自诩民主,不过还是接受不了唯一的儿子是兔儿爷。
她几次想询问儿子,奈何很多东西偏生难以启齿,只好迂回战略,跟随谢二来到雍州城,拼命为其相看媳妇。
这不,初战还未开始,就已经被儿子三言两语扼杀在摇篮中。
然而自从溪草出现,谢洛白仿佛对其有些不一般?
谢夫人快速回忆了一会,越想越觉得有那么一回事,只是人家小姑娘撇得干干净净,似乎很怕和儿子沾上关系?
恐怕还是这幅生冷面孔吓到人家小姑娘了!
谢夫人狠狠地刮了儿子一眼,笑得别有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