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鹿为马,仗着她不好意思和一只猫儿计较。
而刘良婴翻着白眼撇着嘴,恐怕她还认为,有这么个台阶下,已经算便宜她这乡巴佬了。
以为推出一个畜生就能打发她,未免想得太美了!
溪草眨巴着泪眼,摇头否认。
“不可能是猫,衣服也就算了,可我箱子里还有五根金条呢!猫怎么会拿金条?可别错怪了它!”
陆良婴愣了一下,几乎是立刻就叫起来。
“你撒谎!哪有什么金条!”
溪草抬头,泪眼中闪过一束利芒。
“良婴姐怎么知道没有?你难道看过我的箱子吗?”
陆良婴像被人捏住七寸的蛇,一时结巴起来。
“你、你别胡说八道,我是不相信你能有那么多钱!”
溪草面不改色心不跳。
“当然是我大姨给的,良婴姐难道认为,以谢家的家底,连五根金条都给不起我吗?”
她微微一笑。
“实在不信,你还可以去谢家问啊!”
陆良婴自然不敢去问,就连她爹陆荣坤,也没那个胆子。
而且就算问了,谢夫人爱护侄女,也要替她圆谎,只会自讨没趣。
人人都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