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遗嘱?”何老望了下天,一只鸽子划过天际飞到了房顶,他想了想,摇了摇头,“我老了,不大记得了,不是有律师吗?律师那里留有文书。”
古靖楠隐晦匿笑,古靖琳心生闷气,这推脱到律师身上,分明是不想告诉她!
律师要是给她真文书,她还来这里找他干嘛!
古靖楠来的早,大概已经收买了何老也不一定!
“何老,麻烦你再好好想一想,这件事对我来说十分重要。”古靖琳不死心,这是除了黄管家外唯一的证人,如果他不帮她,她就真的黔驴技穷了。
“我真的不记得了。”何老态度坚决,低下头看着报纸,端着茶杯,呷了一口。
“姐,何老说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了,你这样逼何老,怕是有违人理吧?”古靖楠眼刀子压过去,言语里有怪罪的味道。
“你!”古靖琳气得发抖,她哪里想到,古靖楠动作如此迅速。
“你们走吧,我想清静清静。”何老不想听他们吵,索性下了逐客令。
“何老让你走,听到了吗?”古靖楠落井下石,俨然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。
古靖琳气炸了肺,然而在何老面前又不好发作。
越峰牵起了她的手,带着她走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