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那个律师会不会不理我们?”越峰有些担心,毕竟古靖琳离开家这么多年,和以前的关系都疏远了。
现在回来争抢遗产,那些人都会站队,到底是站古靖琳的这条船还是上古靖楠的船,这就要看当事人了。
“我也没把握。”古靖琳皱着眉头,她确实心里没底。
然而,当年父亲去世的时候在场的人不多,严律己又是委任代书的人,他手里有当年父亲的遗嘱。
只要将遗嘱公诸于世,这场官司他们就赢定了。
不管古家有什么理由,都避免不了要向她转让股份,遗嘱就是遗嘱,那就像是皇帝的遗诏,谁也不能反驳。
话音方落,大厅外响起了脚步声,两人皆抬眼往外望去,正见小伙领着严律己走进来。
严律师看起来约莫有60岁的样子,头发花白,皱纹很深,倒是精神头很足。
“严律师,你好,好久不见。”古靖琳亲自迎上去,印象中的严律师,当年也是这个样子,只是比现在稍显年轻一些。
严律己看了看古靖琳伸出的手,又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,好半晌才将眼前这妇人与当年韶华少女的影子重叠。
“你好。”他与她握手,很快松开,“没想到,时过境迁,白驹过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