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不得已而去，於斯三者何先？”
小小听不懂，茫然的看着陆风。
沈谷成凑近一下，弯腰笑问道：“小丫头，你能答得上来吗？”
小小往旁边让了让，皱着小脸摇摇头。
这个问题对于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来说，的确太深奥了。
不过，这里也没有人拿这一点挤兑沈谷成，因为之前他儿子上来接受考校的时候，就被问过了类似的问题。
“答不上来了？”沈谷成笑着得意了一些，又接着说道，“那就换一个问题。”
他又换了另外一个问题问。
小小还是听不到，一脸无辜的摇摇头。
沈谷成这才直起腰，看向陆风，笑着说道：“在下有点看不懂了，云山的择徒标准到底是什么？我看这小丫头什么都不懂，怎么就能入门，而我儿子那么优秀，对答如流，却被你筛掉了，这不得不让我心生疑问啊。”
被责问，陆风也不生气，微笑站起来说道：“云山收徒从来不需要学识渊博，不然还收什么徒？只看天赋和心性。”
沈谷成斜眼打量小小，笑道：“可是我也看不出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天赋和心性。”
“心性就不提了，年纪还小，能做到摇头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