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牧点点头。
桌上的热茶未动，还冒着袅袅白烟，莫濯南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，走到门口时却倏地停下了脚步。
“不过我会在日本再待一段时间，这段时间里，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你和馨予的未来。她爱你，所以可以委屈自己放弃一切，委曲求全呆在你身边，只做一个附属品。可这是馨予要的吗？是你想要看到的吗？”
“江牧，我很欣赏你，我也同时明白，一个男人背负的不仅只是爱情这么简单。我希望你做出选择，不管这个选择是否会让馨予伤心还是痛苦，我希望你能做出一个——让她后半生都可以安安稳稳、平平淡淡生活下去的选择。”
莫濯南走后，江牧虚脱一般的靠在门框上。
没有人的空间里，他任由自己闭上眼睛，痛苦写在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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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远看到江牧从茶馆出来，保镖立刻下车为他打开车门。
“少爷，我们现在回去吗？”
江牧睁开眼睛，揉了揉眉心：“回老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