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唐姣姣点点头：“也说了小楠的事。”
这一次，慕南没有搭腔。
不过也是，一个男人养育别人的儿子养育了几年，这并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。
唐姣姣看着他半晌，轻轻地道：“这一阵子，我总会想起以前的事。在你家看电影，你陪着我吃蛋糕........那一段时间，好像是我这一生当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了，我很怀念它们。”
慕南手中的动作一停，抬起头对上唐姣姣的眼睛。
“除了我的家人，你是我最亲密的朋友。”
慕南听懂了，眼底也出现一丝苦笑。
“所以，只能是朋友，对么？”
“慕南，我不想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来安慰你，我的确觉得抱歉，那是因为我希望你可以过得更快乐。我同情童乔，可是我也恨她在你身上加诸了那么多沉重的东西。”
当年的慕南心高气傲，心比天高，可是如今的他呢，窝在小小的蛋糕店中，眉眼之中没有半丝活力，好像垂死老矣的病人。
看着她愈发担心的眼神，蓦地，他轻轻的笑了。
“其实，我已经决定回去加拿大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慕南说：“从和你见面之后，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