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耐力,此刻也许真的会将她牢牢按在床上,然后深深的占有她、贯穿她。
没有视觉的向婉和从前相比,更加的依赖别人,而莫濯南也的确非常享受这种依赖。
顺势揽着她躺在病床上,向婉的小脸在他怀间蹭了蹭,然后找到较为舒适的位置躺好,整个动作如同小猫儿一样慵懒而且缱绻,过后,莫濯南则是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,一只手玩弄着她披散在自己身上柔顺的长发。
“严漠臣差点为了我送命,我觉得很对不起他。所以,你不要介意好不好?”她略微带着讨好的声音从怀间响起。
莫濯南淡淡的嗯了一声,声音还带着些微的嘶哑。
其实他哪里是在吃醋,不过是在找借口和她亲近,想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。
“我好像一直都没对别人说起过,我是怎么爱上严漠臣的。”向婉将自己的小手扣进男人的大掌之中,轻声婉婉的道来:“姣姣说我比较偏爱成熟而且比我大的男人,这点我承认。当初我还刚上大学,就见到了严漠臣,后来从别人口中得知就是他一直资助我们这些孤儿上大学,就对他有好感了。1”
“后来我们这些人和严氏的人吃过几次饭,严漠臣全程特别的严肃,有一次我冒冒失失的洒了他一身的酒,原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