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血顺着鼻梁裂开的伤口缓缓地流了下来,口中尝到了腥苦的血腥味。
严漠臣将口中的血吐到一旁,但刚转过头,一个拳头紧随而来。
这是莫濯南第一次气到完全失去理智,剧烈的拳风夹杂着滔天的怒意,拳到之处,处处见血。
最后一个攻击终止,严漠臣的嘴角裂开了很大的口子,他一笑的时候,几乎有无数敏感的疼痛神经立刻惊醒起来,像是有小刀在剜他的伤口。
严漠臣攫住莫濯南的手臂,眯起眼睛:“这几拳,是我理亏,我该受的我就绝不还手。但是下面,我不会再轻易让你得逞了,莫先生!”
莫濯南冷笑一声,胸膛强烈的起伏着,他的拳头也并不好受,有血不断的滴落下来,但这还不足以平复胸臆间的怒火。
“她也是你碰的了的?!”莫濯南说完这句话,又抛出了一个拳头。
严漠臣虽然还击,但因为之前被击到过而动作迟缓了一些。
两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在夜色下相互出手,不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打架,而是更加狠厉、更加毫不犹豫的想要置对方于不复境地。
莫濯南曾经也是好战分子,有好多年的叛逆期,所以打架对他来说并不陌生。
只是因为惦记着车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