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过恩恩的生父是谁?这样将自己和儿子交给另一个男人,是不是太草率了些?”
夏苡薇很久没有出声,最后,才微微偏过头:“我当然想过,但是对方没有失忆,如果他想要负起责任,那么五年了,他有足够的时间决定出线。可是,他没有。”
严漠臣的眼神微闪,迅速暗了下去:“也许.........他是有什么苦衷。”
“我不会做无所谓的遐想。也许,我选择忘记过去那段记忆,是想重新开始。而我现在做到了。我也不想再回头。”说完,她打开大门离开。
严漠臣久久坐在原位,倏的酸酸涩涩的笑了。
她不想再回头,的确的确,当初他伤害她那么深,任何女人只要神智健全就不会再回头。
向婉,前半生我欠了你那么多,现在,竟然连偿还的资格都没有。
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,也不过如此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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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漠臣又独自在办公室呆了许久,才拿起外套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