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暗的死志。
张赫宣没有了以往精神矍铄的风采，满脸的悲痛和疲惫，过了片刻，抹了一把眼角的昏黄的泪珠，显得异常平静，沙哑的问道：“你是怎么发现是我指使杀手杀你的？”
“杀手被我吓破了胆，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。”想了一下，楚轩如实说道，声音淡漠中透露着无情。
“哈哈，果然都是一群靠不住的家伙。”张赫宣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苦涩一笑，而后眼神复杂看着楚轩问道：“真可惜，我没想到你竟然是武者，否者我就找几个江湖中人杀你了。”
“没有如果，不论是谁，都会被我一巴掌拍死。”楚轩神色出现几丝变化，依旧冷冷道，但却彰显出他的霸气和自信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境界？真的是他们所言的大至尊？”张赫宣愣了一下，心中貌似有些明白自己为何会失败了，自己根本一点都不了眼前之人，他看上去就像是隐藏在迷蒙的云雾之中。
楚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，抬头看了下天花板，仿佛目光幽深能够看穿穹顶，悠然道：“大至尊？未免太小看我了。”
“那是什么境界？”张赫宣不甘心的追问道，他不想死不瞑目。
“死人无需知道太多。”楚轩冷笑一声，目光玩味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