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叫太医啊的,折腾了半天,才算让她老人家缓缓苏醒过来。
“完了,完了。”她老泪纵横的哭道。
秦德妃闻讯赶了过来,也是面色灰败,却是静坐一旁不说话。
还能说什么呢?从一开始,自己对萧湛夺嫡的希望就不看好。虽然也想争取,但却不是姑母那种激进的法子,和凤氏为难,给萧铎泼污水,甚至不惜对良哥儿下手,这样的秦家,皇上怎么可能容忍祸害到下一代皇帝?姑母越动手,秦家越是上蹿下跳的拉拢官员,反而让萧湛里储君之位更远了。
更可怕的是,太后怎么闹都是太后,只要不是派人谋杀皇帝,总归是会得意寿终正寝的,但自己呢?等将来太后死了,皇帝死了,萧湛也远在雁门关且毫无权力,未来的皇帝……,应该就是老六,当他想起秦家和萧湛的种种,还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吗?
秦德妃心下一片凄凉。
看着跟前哭天抢地的太后,没有一句话劝解,只有怨怼。
而皇帝做了抉择,确定了储君人选,下的旨意可就不是只有萧湛的那一道了。
有明的,有暗的,但统统都是在为未来的储君铺路,替储君剪除障碍,好让将来江山交接的时候,过渡平稳不起风浪。
其中一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