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蒋妈妈不敢细细磨叽,怕等下萧铎沐浴回来,看见还是一屋子人生气。赶紧把蒋侧妃的钗环首饰通通去掉,只留了一身粉色绸衣,散了头发,将人推到床上,让她乖乖躺在床上等着。
临走前,还交待了一句,“千万不许哭,记住了,一定要做出欢喜的样子。”
萧铎沐浴完回来,换了一身宽大的浅紫色的锦缎袍子。
蒋侧妃像是一只粉色的待宰羔羊,半坐在床上,眼睛里分明写满紧张、害怕,还要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说不出的别扭。
萧铎顿时觉得千篇一律有点无趣。
他上去,直接从最后一步开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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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天明,蒋侧妃觉得浑身都是酸痛的,她有些怕了。
原来做那种事真的很痛,而且……,总觉得本来不需要那么用力,可表哥却像是在生气一样,简直快要把自己给拆散了。
蒋妈妈进来收拾元帕,笑道:“恭喜侧妃。”
“嗯。”蒋侧妃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。
“怎么了?”蒋妈妈担心问道。
蒋侧妃小模样儿可怜,委委屈屈的,小声道:“……痛。”她抓住乳母,昨晚憋了一夜的难过,总算找到人可以倾诉,“妈妈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