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说话,是不是晚上给你打电话,吵到你睡觉了?又生气了吧……你骂我吧……我不该吵你睡觉的额,可……可我好像已经好久没有睡休息了,听不到你的……”
“不是要弹琴吗?那就快一点。”
顾君之怔了一下,既然狂喜,听到她的声音,有种自己钻进了信号里的个那就“你终于又肯说话了。”顾君之赶紧保证: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了,而且我也不是有意的,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他们砸坏了咱家的玻璃、打碎了我们精心养育的花草,我们选的家具,生活过得地方,哪里都是一片狼籍,我就……对不起,都怪我脾气养的不到家,我以后一定……”
又不是你挑的头:“你脾气已经很好了,不是说要弹琴。快点儿吧,再不弹,我就睡着了。”两个多月都就变换了人格,一定很不安、很努力吧。甚至醒了也没有敢过来,这对顾君之来说,恐怕已经是最大的不安了。傻子!当年那个鬼样之,不是也没有扔了他吗!现在怕什么!
“嗯,我立即弹给你听。”顾君之的目光立即看向门外!
易朗月已经为顾先生准备了一把古琴:“顾先生。”
古琴放在打开的一道小小的通道上,从第一扇门依次传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