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的站立已经让他气喘吁吁,不靠着都站不起来一样单薄,如果不是外边这件明明紧身却犹如宽松一般衣服的阻挡,他就会被分解在一片凄凉里,让周围进入更加萧条的冷肃。
郁初北发现,他很瘦,瘦的没有一点生机,尚且不及他身边跑车的热度。
郁初北深吸一口气看向他。
顾彻也正看着妈妈,死气沉沉的眼睛里方如渐渐冒出花苞的梅花,抽尽全身力气,绽放出一点点生机,死寂的眼睛闪动着熠熠生辉的光。
宴西下意识的缩到了二姨身后,漂亮娇俏的笑脸,乖巧的像见了野狼的兔子,安静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妈妈……”声音很轻,寒风冻裂底气不足的喘息,碎裂在半路,不知道能传出去多远。
“嗯。”郁初北不至于听不到孩子叫她,就是不叫她,她也条件反射的觉得这些祖宗无时不刻不再召唤她。
顾彻眼里的光芒更盛了,从枯败的枝干里挤出几滴光彩,破败的身体立即支持不住的让呼吸重了三分。
顾彻立即扶着车调整自己的呼吸,还不忘将最好的脸色调整好,面向妈妈,想说一声自己没事,却喘的说不出口。
郁初北脸色十分难看,治了两个月了,把顾彻治成这个样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