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就已经是别人提在手里的玩偶。
顾临阵仿佛没看到她的迷惘,或者说在这场局动起来的时候,某些事情就再也会不到过去。
所谓的一些感情也就已经变质,所以,何必再去空想那些不切实际的,我们摊开来,你就是网中的鱼,吃不吃,什么时候吃,都不是鱼说了算。
当然了,鱼死了、臭了就是另一个扔不扔的问题。
夏国业僵直的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如果易朗月的存在,让他犹豫着要不要去敬一杯酒,顾家二少爷的存在,就与他有着天堑之隔,他走过去可能都侮辱了对方的身份。
甚至对方如果不低头,他就没有资格率先抬头仰望的存在,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顾家二公子。
对得起他的称谓,顾家仿佛基石一样的庞大存在,二公子无需傲慢,就已经带着天然的凡俗脂之别。
与他们如雷贯耳的存在相反的是,能与之打交道的人寥寥无几。所以自然不包括他。
夏国业甚至撑不起厚着脸皮多看一眼的勇气。
易朗月也没有让他觐见自家二公子的意思,某些事情没有确定之前。或者夏家大小姐没有嫁给他们二公子之前,夏国业真的,能坐在他们面前已经是他幸运的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