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人有没有责任,都是罪魁祸手、都要被千夫所指。
郁初北起身,知道他这幅样子与他本身实力想必有很强的的欺骗性。
但走了没两步,回头。
他看不见眼睛的脑袋,朝着她背影的方向,刚刚还垂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样子,此刻用一张明明看不见表情的脸,此刻紧绷的前倾,想叫住她又不敢的样子,楚楚可怜的样子全身诉说着希翼的盼着她给与怜悯。
郁初北竟然不知道,在她现在不能抽死他的情况下,还有这样高尚的品德!?
顾君之听到她停下了,下意识的攥紧手边的床单,可因为手上包扎的伤口,根本完成不了这个动作,只能狼狈的重新垂下头,像被一点点剥离土壤后正在烈日上暴晒的幼苗,随时可能蔫死。
郁初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顾君之看不见的敏锐神经,突然感觉到浓浓的压迫感!让他慌乱无措,他想说他没有他想说她……
郁初北先一步开口了,因为伤及脏腑,说话有气无力:“能安静一点吗。”
顾君之没听清,茫然的,用不好看的脑袋对着她的方向:弱小又可怜。
郁初北撇撇嘴,能将无助体现的淋漓尽致的凶兽不常见,而且他真没必要养病的时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