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女人,与他关系不大。
青绿色的草原上,白衣少年凭着心里不安的本能,再次沿着这条河流向前走。
黑衣少年不一会也跟了上来。
白衣少年看了他一眼。
后者慢慢的跟着。
周围明亮如昼,除了奔腾的血河和血河中仿佛锯齿摩过玻璃的私语声,没有任何多余的声响。
黑衣少年走过这片越来越不太平的河流,看着颜色越来越深的河水,和几乎化成实质要飞奔出来抓上他脚腕的恶意,越来越感觉到这里不同于河流的下流,变得阴森和寒冷。
是上次上体震动的影响,还是意识海不想压制它了,还是初北做了什么,让这片领土松动了。
两人走了很久很久。久到不知道这里的黑夜白天有没有交替过,两人停在了河流发源的地方。
黑衣少年仰望着这片测不到高度、绵延万里,没有尽头的山脉,这里的阴森寒意几乎穿透身体表面的金沙要往他骨子里的钻。
白衣少年向来纹丝不动的神色下显出一抹担忧,这似乎不是因为情绪波动,而是本体的松动。
是主意识自我意识的放松,和不在意导致了他的蠢蠢欲动,并不是这片被割裂出的‘自我’发生了异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