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北想让顾君之回房间去,但两人还在冷战,她不想打破现在两人不说话的局面,看向医生:“没事,现在是正经事,还是你觉得我额头不缝线也行?”
医生急忙回神,但还是胆小,手指发颤的拿出麻醉针,心里还是刚刚顾先生瞪人的样子,恐怖,阴森……
郁初北见他几次都没有把针头扎进阮塞内,把麻醉的液体吸出来,想了想,是在不敢考验对方一会对待自己额头的手法,让他放下东西,可以先走了。
医生脸色顿时发黑。
“你不用担心,我会和那边说明一下,而且他们会理解你的,何况你只见他见的少,见多了就习惯了,给自己点时间,不必一次就否定自己,走吧。”
顾君之茫然的看向郁初北,刚才初北提的是不是自己,虽然她现在受着伤,自己不应该高兴,但应该就是自己,她提自己了。
医生趁顾先生的目光短暂的不在他身上时,带着助理快速冲了出去!
顾君之的脸色顿时难看,恨不得冲出去,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撞在墙上!他是他请来给初北看病的!就这个死样子!看不到初北伤口更狰狞了。
郁初北打了手机重新叫医生。
顾君之短短的时间也平息了自己的怒火,又是乖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