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君之放下笔,趴在桌子上一双狭长漂亮的眼镜看着郁初北,像一汪清泉,他想了想开口:“不高兴了?”
郁初北根本没放在心上:“我有什么不高兴的?”该不高兴的又不是我,她自己抖威风好了,现在是自己在暗,她在明。
让郁初北郁闷的是,那天晚上,是不是所有人都只看她的项链,没有人看自己的脸,她上妆、卸妆的差距有那么大吗,不想说话,自闭中。
顾君之眨巴着眼睛想想也是,但:“她那样跟你说话。”不好,他不高兴。
“说呗,我理她是谁。”
顾君之觉得不行,说初北就是不行!怎么能不理对方,要好好的理会对方才行,而且:“不需要把她从窗户里扔出去吗,聒噪的人都要扔出去的。”茫然、真诚、良心建议!快答应!
郁初北忘了他还有这个问题,立即看向他,神色严肃:“不可以!动手、动脚都不行!否则我先把你扔下去。”有前科要警告!
郁初北说完重新看向文件。
顾君之整个人愣愣的看向她,慢慢的脸色短时苍白。也不说话,就那么看着她,觉得冤枉、生气、委屈!
更多的是害怕,为什么扔他!他哪里做的的不好!是她说,有想法要先询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