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绿色的草地上,白衣少年突然看向又开始沸腾的血河……
郁初北苦笑不得,她家君之在正经的生气,瞧瞧眼睛都要有杀伤力了,却开口是这么幼稚的问题,浪费表情了没有,郁初北捧着他的脸,笑的不行:“你不会吧。”
顾君之拨开她的手,正经的!生气了!但又见她没有生气,松了一口气,继而就是更生气:“你笑什么!我不高兴!特别生气!”
“是,是,是,我家宝贝特别生气,所以呢——”人不是被你压了吗!
“所以只有我能碰你的头发!碰你的肩膀,碰你的脸,碰你任何地方,别人不可以!”
“呦,这么大的醋劲儿?”郁初北笑眯眯的捏捏他的脸!
“我跟你说话呢!”
床头的灯打在顾君之脸上,将他所有的小脾气大毛病度了一层金,渲染的十分可爱,他吃醋了?以男人占有欲的方式吃醋了,虽然吃的莫名其妙,但是他的介意,他的小心思,她收到了。
郁初北伸出手想将他额前的头发拨开,头发又滑落回来。
郁初北揽住他的脖子,看着他的眉毛、滑过他的鼻梁,到他唇角,声音旖旎:“听到了,只有你能碰——”
顾君之像一掛突然被人点燃的爆竹噼里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