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年压抑的不爽,仿佛此刻都搬开了,是从头到脚的舒畅,无与伦比的欣喜和想哭的冲动。
郁初北笑笑,觉得她两也快打过来了:“真没自信。”
“对!”郁初三毫不谦虚,她奋斗这么多年,就等这两天,丝毫不敢懈怠,认真检查,再三小心,把能发挥都发挥出来了,她觉得没有任何遗憾,也觉得自己的成绩一定能给自己一个友好的交代:“姐,我考完了。”郁初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。
郁初四见了有点烦躁,当着他哭什么意思,他又怎么样她,而且对方压抑以为自己,这种自己都找不到解决办法还被讨厌的感觉,他也觉得很烦很烦。
何况就算自己不懂事,跟妈一样觉得郁老三矫情烦人那也是爸妈的责任,他岂不是更冤。
何况他都把手机借出去了,看来也没得到什么认可。
“嗯,想哭就哭一哭,老四不会笑你的。”
“我管他想什么!”说着瞪眼郁初四,拿着手机往旁边躲几步。
郁初北坐下来,也是无奈:“老四可一直想着你呢,前几个月还问我能不能打工供你上大学。”
郁初三看郁初四一眼,不相信,他就是人嫌狗憎的代表,前些天还因为他被妈打了,如果不是性别不对,她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