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表哥回去拿了。”
哥挺多:“不用担心,就是例行询问一些小事,一会就好,两位如果信任我们,喝杯茶,也许茶还没入口,人就出来了。”
“谢谢,谢谢。”
*
郁初北有些着急,但还不忘安慰旁边的易朗月:“没事,我问过他,他说他一直在楼梯间内坐着,不知道她怎么掉下去的。”
易朗月闻言神色疲倦,几乎是立即组织语言表情,伤怀却无奈的开口:“受害者看到他了吗,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易朗月苦笑。
郁初北诧异的看向他:“什么意思?”
易朗月能一路升到顾先生的近侍,不是靠卖蠢上来的。
易朗月脸上的苦涩毫不掩饰,对于往事似乎不想说,但又因为对方与顾先生的关系不得不提:“说起来,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这些年随着监控越来越普及,这种事很少放生了。
以前因为小顾年龄小,不具有分辨是非的能力,一些不好的事,很多人做了推到他身上都会推到她身上,你刚才说他有经过六楼。”
“对。”
“受害人就极有可能会指认他。”
“怎么可能?无缘无故冤枉人!”郁初北没想到还有这种事!
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