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四闻言心里的憋闷达到了高峰,猛然掀开被子,少年的脸庞近乎狰狞脆弱:“你烦不烦!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上大学!你别烦我二姐!”
郁母一开始没反应过来,反应过来后,开始大喊:“我造了什么孽啊,生了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,我这都是为了谁,要不是为了你我——”
郁初北把听筒拿远点。
过了好一会。
“二姐。”
郁初北嘴角立即弯起,声音也温柔下来:“怎么这个时间在家,高三课程不是很重吗?”
郁初四看也不看母亲,转身拿着手机跑出去!
“你走什么!我让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吗!小兔崽子!”
郁初四靠门口的大树上,身形是少年特有的单薄消瘦,神情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疲惫,声音低落压抑:“我早上有点小感冒,妈就不让我去学校了!我——我——”
郁初北放下鼠标,皱眉,初四是她妈千辛万苦盼来的儿子,疼的近乎病态:“你这次摸底考试怎么样?”
郁初四顿时泄气,拱起膝盖,脚踏在树上:“不怎么样,二百分。”说着顺势坐在树旁的石头上,无精打采的碾着地上的土点。
郁初北张张嘴,又赶紧闭上,如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