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长点心眼吗?我活了两辈子都没听说过,煮面条要放糖的,这能吃吗?”
“每个人都是活一辈子,爸爸你说错话了。”大宝乐呵呵地把碗拿过去,“我吃过了,挺好吃的,很像一锅甜汤糊糊,拿勺子一舀就可以吃了。”
伍再奇看着才三岁半的儿子手里那个大汤勺,心中蓦然一软。
捧着满满的一大盆甜面糊糊,伍再奇悬空两脚坐在平台上,尝了一口便不住地夸儿子,
“大宝,做得挺好吃的,营养也丰富,要是再打一个鸡蛋下去就更加好了。”
“可是小金哥哥都不尝一尝。”大宝遗憾地说。
“他不识货,咱爷俩自己吃。”伍再奇眨眨眼睛,一任携着河水潮意的晚风把眼睛里的水光吹干。
远处,归巢的倦鸟在参天古树上方盘旋迂回,更远处,此起彼伏的林涛卷起一重重波浪。
夕阳的余晖,暖暖地照在这个平台上,把这两父子的身影,拉扯得很长很长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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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万籁俱寂,四下里,除了更夫在慢悠悠地喊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”之外,便只有秋虫在呢喃。
云妮用神识四处探测了几次,才小心翼翼地从空间里出来,她谨慎地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