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着一身黑色蟒袍的就是晋城主,旁边那两个年轻人是他儿子,不过今天怎么没有看到晋宛容?这个女煞神,竟然舍得不来参加这种盛事?”
“你没有听说吗?她昨天在大街上公然欺负一个外地来的女孩子,被执法队关了禁闭。”
“和平令三百年发布一次,果然做到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。”
这些人闲着无聊,又走动不了,可不就在那里说八卦,
“听说晋宛容身为一个炼气期七层修士,拿着晋城主的墨龙剑,还让人家一个炼气六层的外地女孩打得吐血,场面十分激动人心。”
“可惜我没能亲眼目睹。”
伍再奇凑到云妮耳朵边悄声说,“这个晋宛容平日里不知道怎么一个嚣张法,竟然人人讨厌她。”
他们两个在低头私语,身旁的人又说到了徐天放,
“俆真人今天出城又引起了轰动。”
“就是,这么多人的时候,你说他露出真面目干什么?引得这些女子尖叫喧哗,吵死人了。”
说这话的人浓眉豹眼,语气酸溜溜的仿佛是喝了一瓶醋。
他的同伴哄然大笑,“你跟人家同岁,人家已经是金丹境的大能,你还在筑基五层晃悠,我要是你,我也要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