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标语的招待所,他们走进去,打算订了几间房。
他们正在跟服务员确定要几间房,狗蛋牵着驹驹从外面快步走了回来。
他拉了一下云妮的衣服,悄然对她说,“刚才我看到二叔了。”
“这么巧?”云妮嘴角微微一勾笑了起来,“你二叔现在是个什么样子?”
狗蛋的神情有些怜悯,“他的头发像鸡窝,身上的衣服好像很久没换了,上面破了好多个洞,他也不说补一补。”
“杨双河补衣服?这怎么可能?他也得会呀。”云妮哈哈一笑,“他在这里待了半年就混到一身破衣服?说好的飞黄腾达呢?”
狗蛋的脸色很奇怪,“他挑着一对黑糊糊的箩筐,好像是在帮人家送煤球。”
“他没有看到你吧?别理他,让他在这里干活改造改造。”云妮摸了摸他的脑袋,“回去了你可不能跟老太太说起这事,不然,她要把我们家的墙哭塌。”
狗蛋挠了挠头,“他好像看到驹驹了。”
狗蛋话音刚落,招待所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人,这个人一张脸黑乎乎,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大棉衣,棉衣上破了不少的洞,洞口露出了已经变成黑色的棉花。
这个人一见到云妮,就把肩膀上的扁担扔到了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