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似的走了进来,他双膝跪到在架子床面前的踏板上,把何美灵的右手轻轻抬起,放到自己脸颊,
“灵仙儿,我一辈子最大的梦想,就是能有一天跪在你面前,跟你说: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”
“你明明不让我靠近别的女人二米之内,我却把你的话不放在心上,我……”
伍参军哽咽了一下,继续说,“我知道,我痛苦了二十年是我自己活该,不值得你同情,可是,灵仙儿……”
“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?就一次?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心!”这句话他说的极慢,但每个人都从话里听出他的执着与坚定。
他缓缓把何美灵的手放到自己唇边,在上面轻轻印下一个唇印。
这一只手,柔若无骨又滑腻如脂,伍参军仿佛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,再也舍不得放开。
沉睡中的女子紧闭双眼,浓密的眼睫毛在眼睑处形成一道柔和光影,乍一看去,就像一只蝴蝶在上面小憩。
伍参军重重地闭上眼睛,那些逝去的时光犹如慢镜头一样在他眼前重现:
初见时,她一袭雪白洋装,一根鲜红缎带在腰间束出一个极大蝴蝶结,愈发衬出纤腰仿佛只有盈盈的一握。
京城郊外密云,迷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