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了。
伍再奇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云妮啪嗒一声,把电视机关了,“大师兄,你让再奇哥出来,他该修炼了。”
“啊?你容我沉吟沉吟……”杨云霄不情愿了,“我才看了一集,要不,把第二集看完再说?”
“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。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……”云妮背诵他训导驹驹的话给他听,自己还加了一句,“莫等闲,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!”
“像他这种老火鸭,还练什么练?”杨云霄小小声地说。
最后,在云妮快要跳脚的时候他扛不住了,“好吧好吧,让他练,可是,他练完了,人家连续剧也播完了。”
伍再奇气急,“你一个几百岁的老家伙,有什么资格说我是老火鸭?明天我带你去找傅天川,让他把整部连续剧一口气给你播完,用不着追它!”
“这个可以有。”杨云霄说了一句刚刚学会的俏皮话,“明天一大早我就要看,不如先打电话让傅天川给我准备好。”
电话这个玩意,比飞鹤传讯好,杨云霄曾经试着给在港兴武馆的狗蛋打了几次,竟然一次都没有出错,好用得很。
他利索地问出了傅天川的电话号码,然后冒充伍再奇跟傅天川说话,三二下把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