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敢要这种女人?”那些妇女嗤笑,“小心你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,你看看,她不惜耍花招拆散了人家小两口,硬是嫁了过去,还把她那个丈夫玩弄在掌心二十年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她记得当时自己是抱着头窜回到的覃家。
这一刻,她从昏迷中醒过来,看到是伍参军把她弄到这个荒郊野外,满腔的恨意涌上心头,她忘记了什么是害怕,破口大骂了起来。
没想到,那个跟她相敬如宾了二十年的男子,竟然一脚就踹了过来。
剧痛之下,覃玉霞才想起,当年这个男子在河边跟人打架时候的狠戾,她顾不上自己喉头的那一股腥甜,抱着母亲,抖得更加厉害了。
深夜的旷野风很大,吹得低矮的灌木哗哗得响,覃玉霞却觉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。
伍参军的一边脸在阴影中,另外一边脸却在月色里,覃玉霞看不出他脸上的神色,心里愈发惊惧了起来。
他这些年的变化并不大,跟伍再奇站在一起,很多人会误以为他们是兄弟俩,此刻,他伟岸的身形穿着一袭黑衣,俨然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。
覃玉霞迅速移开了眼睛,这个男子再怎么清隽俊逸,她也不敢再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