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过,被脏鞋子砸到脸的杨双河呆立当场。
杨狗蛋挺直了小胸膛,负手在身后,走到杨双河面前,“我妈妈纵然有什么不对,你就应该好好劝导,细细分说,一言不合就打人,是你一个小叔子该做的事?”
“二叔,你还有没有一点文明人的道德规范?你老师就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宽以待人、严于律己?你一个高中生,跟我妈妈这么一个大字不识的妇女较劲,你这是几个意思?”
“最后,我告诉你,二叔,我杨狗蛋已经长大,常言说,打狗蛋他妈,要看看狗蛋的脸,你要是再对我妈出手,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!”
狗蛋在香江看了那么多电影,也不是白看的,那些台词就没有他不记得的。
再说了,他在学校管着那么多的顽皮小孩,训起人来自然有他的一套。
“反了你了!你这个小兔崽子!”杨双河终于从震怒中回过神,他扬起手,就待给狗蛋一巴掌,“我就打她了,又怎么样?她每天嘴巴不停地对我明讽暗嘲,我忍她很久了。”
“我也忍你很久了!”
杨双河白皙修长的手被一个黝黑大掌捏住,再也动弹不得。
原来是老实头杨大山。
杨双河自从一个星期前回来之后,就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