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。”梁雨红突然笑了,“你只要说服我哥哥让我进厨房,我就能好好地学习了。”
傅天川专心致志地开车,“这个你也不要想了,我宁可自己进厨房去做饭,也不敢让你去,你想想,我好不容易骗了一个未婚妻回来,还让她在厨房里枉送了小命,这种亏本买卖可做不得。”
这一次回去,他们走的也是梧桐山。
伍再奇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剪子把网剪开,等这一群人和一匹马都过去了,又把网给补上。
“再见,叔叔们......”小孩儿们举手小声地跟铁网对面的陈大力、林仔和傅天川告别。
夜风穿过铁网,拂起傅天川额头上的碎发,他心下一阵黯然,感到自己眼睛有了一丝凉意。
那个狠心的少女头也不回地渐行渐远,突如其来的水光一下子把他那双狭长的凤眼打湿。
——这就是老天因为看不惯我,特意派来收拾我的猴子吗?可是为什么我会在难过的时候又感到一阵莫名的甜蜜?
回程的路并不算顺利,他们躲过了好几队边防军,还差点跟躲在树林里的扑网者碰上。
陈老大一路上都没有出声,在对面待了一个月,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让他有点激动了。
临回来的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