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哭一边说,
“安安,我终于找到你了,我的孩子,这些年可苦了你,都是妈妈的错,当年匆忙出逃不小心把你搞丢了。”
“这些年,我托了很多人去找你,幸亏你也从那边过来了,我一看到你脖子后面这个心型胎计,就知道你是我儿子令狐安。”
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年轻男孩约二十左右,他手脚无措神情紧张地望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一个中年大叔。
那个大叔五十多岁,尖嘴猴腮神情猥琐,他呶了呶嘴巴,示意年轻男子,
“令狐安,你还不赶紧叫妈妈?你这么多年不是一直希望找到自己的亲娘?现在找到了,怎么还像个锯口葫芦似的?”
——令狐安?心型胎记?伍再奇皱眉,这不是云妮那个大师兄陈石岩的剧情?据他所知,陈石岩回归家族之后,就是叫令狐安。
伍再奇路过那个餐桌的时候,他状似随意地瞄了一眼那个年轻男子的脖子,上面郝然有一个像鹌鹑蛋大小的心型胎记。
“尊敬的夫人。”伍再奇停住了脚步,笑吟吟地对中年妇女说,“恭喜你找到失散已久的孩子,但有一句话我想告诉你,有时候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,他也有可能是唐僧。”
那个猥琐的大叔嚯地一声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