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一下病人的心情。”
过不了一会,杨三湖开始喊疼了,“不行了,好疼,医生,有点顶不住了……”
“受不了了?”医生又瞍了他一眼,然后朝伍再奇喊,“你们进来,把他摁住,千万不要让他动弹,影响我打石膏。”
“唉哟……好疼……”杨三湖直吸冷气,“你让我疼的时候说出来,就是好让人摁住我?为什么不给我来一针止痛针?”
这个医生慢悠悠地来了一句,“打什么止痛针?咬咬牙不就过来了。”
果然,在杨三湖第十三次咬牙的时候,这个医生停手了,“行了,打上吊瓶就可以了。”
伍再奇对云妮说,“小妮,你带着丁兄回酒店去吧,我在这里守着三湖。”
“不,你们俩回去,我在这里守着。”丁镇雄拒绝了伍再奇的提议,“这一趟的任务全靠了你们才得以完成,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为什么我哥哥会在这里?”云妮皱眉问,“他上一封信还告诉我,他在部队训练新兵,而且新华哥居然不告诉我这件事情。”
丁镇雄回答,“我并不知道要救的同志是你哥哥,黎新华同志也没有告诉我。”
“不怪新华同志。”
这个时候,病床上的杨三